“他这里……”阿棠指尖抚过自己锁骨,“也有痣么?”
萧沉猛地掐住他后颈将人按在镜前。铜镜冰凉,阿棠的喘息喷在镜面,雾了又散。
“闭嘴。”萧沉俯身咬住他肩头红痣,直到唇齿间漫开铁锈味。阿棠在发抖,可镜中那张脸却笑着,笑出两汪梨涡——白清晏从不这样笑。
五更鼓响,幻灭时分。
晨光刺破窗纸时,萧沉才看清枕边人真容。阿棠睡相稚气,唇珠微翘,哪有半分白清晏的薄情相?唯有右肩结痂的牙印还渗着血丝,红得刺目。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阿棠却突然睁眼。
“爷。”少年嗓音带着初醒的黏腻,却故意学了三分清冷调子,“要梳头么?”
太拙劣的模仿。萧沉却红了眼眶。
他粗暴地将人拽起,抓过妆台上的螺子黛,狠狠描画阿棠的眉——白清晏的眉形如远山,尾端总要飞入鬓角。可阿棠的眉生得弯,怎么画都透着媚气。
黛粉簌簌落下,混着阿棠吃痛的吸气声。萧沉突然扔了笔,一拳砸在妆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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