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东炎已经不愿意再称呼他为师兄了,看看这副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扒光衣服掰开双腿检查的样子,和印象中英勇的前辈相差甚远。
他摸摸段延大腿上的淤青和指印,能看出是好几个人的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腿的主人和手印的主人发生了什么秽乱。
其实东炎也有些怀疑,毕竟依照之前他勾搭自己帮忙的那副姿态,也实在称不上清白。
东炎决定明天亲自陪他再深度检查一下,他再怕也没办法,只能忍着,一来检查了东炎才知道他被俘虏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二来东炎想把他彻底弄干净,在那么多人手里滚了一圈,实在太脏了。
以至于段延好不容易从昨夜的噩梦中醒来,一睁眼,又看到自己被固定在检查椅上,浑身赤裸,双腿被分开抬起,头、腰,手脚都被牢牢束缚住,一点也动不了。
这噩梦还升级了,这显然不是昨天他躺下有着柔软大床的房间,而是洁白布满消毒水味的医疗室,周围也不是昨天手忙脚乱的一堆仆从和闹着玩似的医生,而是真正的穿着白大褂,带着手套口罩,不苟言笑的医务人员。
他们走来走去,沉默准备着检查器械,对病床上的人醒来了视若无睹。
一个医生拿着一个针筒走过来,向外推出空气,几滴液体从针头排出,金属针尖闪着冰冷的光芒。
针尖向下体靠近,段延努力想看见,却被自己的前胯挡住了视线,泛着冷光的气息朝私密部位逼近,段延不安地挣扎起来,看不见,不知道针要往哪儿扎。
可惜周身被捆得死死的,用尽全力也动不了分毫,牙齿狠狠地切进肉里,下唇咬出了血珠,段延本就所剩不多的做人尊严被碾压殆尽,他失策了。
或许是对这个小师弟的印象源于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还不错的回忆,警校里有点莽撞又正气凛然的学生们与东炎在ISI基地表现出的形象在他脑海里重合,他竟错误的忽略了对方帝国之子的身份,一再对白东炎有所想象,导致自己的表演漏洞百出,不知道哪里落下了怀疑,让对方直接跳过了对他闻讯,要从他身体里找最真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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