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不能让医生剖析他的身体,他体内有微型通讯设备,不能被发现!
“呃……嗬、嗬……小,小炎!”
嘶哑的声音从他久未启用的喉咙里艰难发出,他努力冲破哑药的封锁,赌白东炎此刻就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观察着!
“——别怕,我在。”
从段延脑后视线盲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安抚地压上段延的肩膀——他竟然一直站在身后!
白东炎看到段延从医生拿出肌肉松弛剂就开始挣扎,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猛,没有弹力的束缚带因为他的挣动勒出道道红痕,甚至固定在地上的检查椅都在吱呀作响。
他本想默不作声,可段延竟突然喊出了他当年隐去父姓,在警校读书时同学师长们叫他的昵称。
一瞬间他动摇了,他又想起了过去风光霁月的学长,于是他伸出手,至少,能给学长一些安慰也是好的。
拿着针筒的医生停下动作,向次子阁下请示:“殿下,病人可能对类似场景有创伤应激反应,还要继续吗?”
段延充满希冀的朝白东炎望去,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小炎,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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