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东炎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段延。
他身体向内蜷起,眉头皱着,很没有安全感似的,脸颊还有干涸的泪痕。
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应该是哭累了吧。
今早他们到了首都,东炎急着向上级汇报这次去ISI基地的见闻,暂时将段延安置在自己在首都的府邸里,只来得及嘱咐他不要乱跑,就急匆匆离开了。
没想到府里的老管家会错了意,以为段延是他终于开窍领回来要发生关系的人,不由分说领人闯进了段延待的房间,要进行“性病5项检查”。
据打下手的小女佣所说,检查手脚、口腔时那人都还很听话,顺从的任医生摆弄,可到检查下体时,那人反应突然变得很激烈,不让脱裤子,不让人靠近,又不会说话,大家都不懂他什么意思,“没想到那人挣扎的力气还挺大,引来了好多人,最后还是来了几个力气大的园丁和马夫才把他按住脱光衣服,”小女佣还在拍着胸脯后怕,她拿着扩张仪器想靠近却被客人一脚踹开,她被客人过于剧烈但又莫名的挣扎吓到,只能由强壮些的男仆接过仪器给他扩张,好方便医生检查,“最后也没检查到深处!他哭得太厉害了,我们怕出什么事,就匆匆结束了。”小女佣眼巴巴地瞧着次子阁下,生怕像管家叔叔一样被臭骂。
算了,这些仆从们也是听人吩咐。东炎皱眉听完他们七嘴八舌地复述,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他不常住这座在首都的宅邸,这里的一班管事都是父亲宫里统一调教的,有检查每个后宫新人身体状况的惯例——他忘了解释段延不是,而管家可能是看到他直接抱着那人放床上,误会了。
“我都没谈过恋爱呢,哪来什么‘后宫’?没眼色的老管家,把我当我父王那种人了……”东炎边嘀咕边轻轻掀开床上人的被子,俯身检查粗暴的下人们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奇怪,之前帮他取肠道里的道具时都还没事,为什么今天医生来检查就那么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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