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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一脑门官司地踏进车厢,任卢卡迎上来给他摘了披肩。Alpha拒绝了晚饭,揉着眉心坐到座椅里面。老公静悄悄,必定在作妖。鉴于阿尔瓦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过分,卢卡终于在示意可以发车之后弯腰去看大猫的状态——Alpha整个人已经烧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冒烟。Omega啊呀一声,忙不迭地揽过呼吸都发烫的人,单手搭在他额上试图给他降温——侍从赶紧送了水和药来,新来的车厢长帮助卢卡把座椅调成躺式,惶恐地嘱咐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叫他们、不要嫌麻烦、服务乘客是应该的……看样子是第一次看见活的典狱长,吓坏了。
卢卡被自己的结论逗得想笑,死的他们就见过么?
……高热的指腹轻轻捏起他的脸蛋揪了揪,阿尔瓦盖着他自己那件披风,脸颊被热度捂出一层薄薄的红晕,“……没良心的小东西,笑什么呢。”
天色不早,前后车厢只留下了壁灯还幽幽亮着。Omega干脆依次吹熄车厢四角的四盏小灯,借着外面渗入的雪色淡光钻进Alpha宽大的披风里,“没什么……话说我刚刚吹灯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则鬼故事,你还没来的时候,在地牢里,诺顿他们讲给我的。”
“什么鬼故事。”
“就是说呀,不要在房间四个角都点灯。因为你依次去吹的时候,“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在你身后啦。如果是它很友好,那么当你吹熄最后一盏灯它就会自己离开,如果它不友好,那么最后一盏灯不等你吹就会自己灭掉,然后——啊!!!”
阿尔瓦在黑暗中沉沉笑了两声,他收回刚刚捣乱的手,“就会怎么样——你受惊了?”
“——它就会拍拍你肩膀然后在你回头时把你的灵魂带走、才没有!”
“咳、咳咳……看样子,就算它真的来了,这里也应该带走我的才对。”
&已经睁不开眼,“真遗憾啊,没有信仰过上帝,否则我应该还有祈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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