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园只觉体内恶寒翻滚,他颤抖着躲闪,下巴却被那人冰冷的指尖锁住。
灵活的舌霸道地伸入口中翻搅,谢园正想推拒,却觉那银针复又刺向那腰侧软肉不知什么穴位,泪珠痛得滚落,整个身子瞬间酥麻,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得任由他动作。
直到吻得谢园喘不上气,玉面通红,泪水和冷汗淌了满脸,他才将那银针抽出。
只见美人痛苦地呜咽一声,全身失力倒在他臂弯里,那汗水蒸出的异香在鼻尖萦绕,当真是柔弱无骨,玉体生香。
张春凛不由被吸引,凑到那白嫩的侧颈轻吻舔舐,一亲芳泽,戏谑道:“你这贱奴,才夸你两句,便又不长记性了。”
他的手探进谢园睡衫衣摆,贴着柔美战栗的腰线游走,美人的身子早就日夜在他调制淫药的浸泡下愈发敏感,他如愿感受着敏感的战栗和喘息,一边吸吮着那在他眼中着实白嫩可爱的耳垂一边道:“你这身子哪处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玩过,身子都被我肏透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又想讨打了是不是?”
他的手继续下滑,探进下身便要扯下亵裤时,少年痉挛的手指死死扣住他手腕。
只见谢园屈辱地咬住下唇,摇着头,哀求的声音已经泣不成声:“张天师……求你……放过我吧……”
这人的手段着实残忍。
自被囚禁于此处,褚弘乾便将调教谢园的任务交予了他。
初始时,有旁人在场,这人还有所顾及,只敢讨些猥亵的便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