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的痛哼堵在嗓子里,谢园刚看清张春凛的脸,口中就被强灌入熟悉的苦涩。
这几乎成了他每日的例行公事,所以身体早已从初始的抵抗不喝变成机械的吞咽,只是大口大口顺着张春凛灌入的节奏喝着,尽量不让自己呛到。
说到底,就算反抗,除了多讨一顿打,亦改变不了什么。
况且他现在多少能够猜到这东西是什么了。
这药同他在王府时,皇帝派来为他调养身子的太医开的药味道一致。
避子汤以及会让人身体发寒的慢性毒药。只是此时毒药换成了解药。
谢园终于明白为何在王府时,始终怀不上孩子。
他为褚承宥冤枉了春盈倍感愧疚,只想着立马告诉他然后让春盈回府继续陪着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可能都活不到那时了。
但他也不免暗自庆幸,至少在他死之前,不会怀上孩子,连累另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了。
直到最后一滴药汁滑入胃袋,揪着一手柔丽乌发的张春凛才欣悦地笑笑,拔掉插在谢园手指的三棱针,笑道:“不错,人虽傻了些,到底还是长记性。”
他看着那双纤长漂亮睫羽下恐惧躲避的眼神,只觉心情更加愉悦,他胳膊搂住这人纤细柔软的腰肢,薄唇凑近谢园的耳边,手指亲昵地擦拭掉那嫣红嘴角边淌下的药汁:“怎么样,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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