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昌公主闻听太皇太后四字变了脸色,她道:“不是。”
“是我自己寻的。”
“这...”杨唯清犹豫道。
“舅父觉得为难?”东昌公主冷声道。
“殿下曾嘱咐过臣,万不可多饮,唯恐伤身,这...”
东昌公主从容轻笑道:“听闻崔知温于舅父往来稍浅,不知他是否会对舅父这吏书之位多加阻挠?”
杨唯清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酒盏,只听东昌公主笑道:“舅父知晓的,谢尚令曾是令月的老师,素有雅望,若得他的同意,舅父这吏书便是稳稳当当。”
“舅父若有心于此,令月便为您走一趟,您说好与不好?”
杨唯清思忖片刻,只觉身上衣衫尚薄,还需热酒暖身。
他举盏饮尽,朗笑道:“此酒暖身,不知公主从何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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