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应池过身后,舅父一直代行吏书之职,甚是辛苦,听门下侍中说,各位宰执有意推举舅父任新的吏书,舅父的文书都已至陛下的桌案上,令月在此恭贺舅父了。”
东昌公主稍稍屈身笑道。
杨唯清忙起身拱手揖礼:“臣不敢。”
“舅父于朝廷的功绩,旁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舅父担此位,实至名归。”东昌公主微笑,举起手中酒盏,饮了一口而后置于桌上。
“舅父怎得不动这酒盏呢?”东昌公主淡笑,唇角轻勾,夹杂着数不清的算计。
杨唯清汗水涔涔,手指稍颤,举起酒盏,也只饮了一口。
东昌公主冷眼瞧着。
一口也已足够。
“知晓舅父有旧伤,是以这酒不烈,不会为难舅父什么的。”东昌公主道。
“这酒甚好,不知可是太皇太后殿下赐予的?”杨唯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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