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禁欲久的人疯起来更吓人。
这人是怎么回事,竟然喝酒喝出了股饿死鬼投胎的感觉。
温言也不废话,抬手将空碗往桌上一搁,什么意思不言自明——再来一碗。
“滚犊子,这酒金贵着呢,赏你一碗差不多了,别得寸进尺啊……”
锦桢呲牙咧嘴地翻了个白眼,避重就轻地略过了林芷先前的提醒,换了个借口拒绝。
反正面前这人也喝不出来好坏。
“少放屁,”温言道,“……你这酒最多值二十两。”
锦桢:“……”
怎么还真给他喝出来了!
“得,你舌头灵,骗不过你,”锦桢面上松动,脚下却不着痕迹地将酒缸推得离温言更远了,顺口转了话题,“说说吧,月夕夜怎么没去跟你的柏二少爷厮混,反而是跑我这茅草棚子里来了?”
“总不能是怕我对影成三人,孤单吧?”
温言被这话噎了一下,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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