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吗?
走个屁。
“绝对不能走,”谭旭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重新瘫回了软垫上,“现在若是走了,只会更加显得我心里有鬼,这是逃……怕是正中了幕后之人的下怀,我这罪名立马就会被坐实了……”
不管这幕后之人是谁,对方的手段和算计确实算得上高明。
十分钟前。
锦桢打着把深色的油纸伞,回屋时被门口连廊下的黑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捡到了只浑身湿透的“落汤鸡”。
“你有病啊,大晚上的搁这儿装鬼玩呢?”锦桢鲜少在温言面前硬气一回,拎着人的衣领子将其甩进了房间,随后又扯了个巾帕丢在对方身上,“赶紧擦擦。”
温言全程没有任何反抗,直到摔在地上时才回过神来似的咳嗽了几声,用巾帕抹了把脸。
锦桢余光后瞥,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停,不知从屋里哪个角落摸出了一小缸酒,挽起袖子,颇为粗旷地给两人分别舀了一碗。
“我这屋里不备待客的茶,你将就着……”
他刚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话都还没说完呢,温言就已经仰起头一饮而尽了。
锦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