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仿佛想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又很恐怖的事,但是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最后没有说出口,只是顿了顿继续说:“……温延侠有一私,经年在外,最近突然接回,时玄兰有意掺和插手,控制清风城。”
秋月白觉得头疼,若是之前也就罢了,但这件事实在太棘手,再加上碰上那些破事,他与时玄兰最近关系其实并不能算好,而且人都已经被关在这里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他抿着唇,低声偏过头去,说:“可已经迟了——你来这,时玄兰就已经知晓。”
储亦尘闻言脸色一变,又怀疑地说:“他就算知道我来见你,难道便那么清楚我找你做什么吗?”
秋月白冷笑:“你知道在你之前有多少人想见我吗?好几百个,但他们一个都没成功,而且——并不是我将他们拒绝的。”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储亦尘愣在原地,忽然就意识到今天自己来找秋月白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应当再冷静一点、找到机会与秋月白暗中联系,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或许你可以求求他放过温若……”他又不甘心地说。
“他连我都不放过,怎么可能放过温若?”秋月白嘲讽说。
这时候储亦尘终于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白色纱布与被桂花香中和的药味,想到了什么,几乎彻底绝望了。
他原本以为,秋月白是能救温若的,只要他张开口就好。
可如今看,对方分明也是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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