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经试过,分明没问题,也找医者看过……”
秋月白站起身一把拉住他的衣领,衣摆将茶壶也扫落在地,他的声音沙哑,又带着厉色:“你就是这样待他?这样为了他好?你不惜杀我,就是为了这样做、这样让他受苦??你真是……”
他说着说着气急上头:“我原本觉得,你那或许只是为了害我找的借口,你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一些虚伪的合理,可你居然真的信了他,搞这些病急乱投医的蠢事!”
储亦尘脸色苍白,此时也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与辩解,秋月白看着他瘦骨嶙峋的脸,话梗在喉头。
他松开了储亦尘,坐了回去,随后扶着头闭上眼,仿佛有一种深深的无力爬上了他的心头眉梢:“……你真是、真是……”
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面前这个人,只觉得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若能救温若,就算你如何对我都可以,你我之间的私仇与温若毫无关系,”储亦尘低声说:“……他毕竟是无辜的。”
“我当然知道他无辜,”秋月白说:“你却是罪大恶极。”
储亦尘的脸色更白了,低下了头。
秋月白问他:“……你想让我怎么做?去找白满川,让他去清风城吗?”
即使再生气,秋月白也不会拿温若的性命来撒气,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多说也已经无益,作为友人只能尽力帮他,能做的,秋月白都会尽力去做。
“若是可以这自然是最好的,只是我已经找不到白满川的下落。”储亦尘将他最近的经历都告诉了他,低声说:“……这件事也不能让时玄兰知道,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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