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何尝不是如此?”韩与给楚嘉禾倒茶,道,“大人闲逛至此,但心总不会也是闲着的吧。是想与韩某商谈合作么?那还是不必了,韩某其实没楚大人心想的那么厉害,恐脱了大人后腿。”
楚嘉禾闻言,挑了挑眉,接过茶水,嘴唇在杯沿边停住。
“我确实有心见韩大人一面。”楚嘉禾吃了口茶,笑道,“想请韩大人酒楼一叙,以便我替人还个人情。”
韩与倒茶的手顿住,问道:“人情?没有谁欠我人情吧。楚大人想邀我吃饭不需要这么蹩脚的理由,即便只是派人来与韩某说一声,韩某也会赴约。”
“还是要说的,这性质可不一样。”楚嘉禾放下茶杯,透过杯中茶水观韩与神色,“韩大人在景霖蒙冤时出手相救,几日前朝堂纷争也为之说情。楚某是为替景霖偿还大人人情。”
韩与嗤笑一声:“景霖?我帮他不过是为还人情,怎么他还欠了我人情呢,楚大人怕是弄混了。再说这人情是我与他之间的,何须让大人破费,替他给了?”
几轮下来,饶是楚嘉禾都知晓韩与城府之深了。
楚嘉禾此行来,便是为了合作,而具体事宜需要在别处商议,这才拿出酒楼打幌子。可是韩与前一句才说哪怕是随便派个人来通报也会赴约,后句又来不需楚嘉禾破费请客。自相矛盾之下,韩与表意十分明确。
——牵扯到了景霖,一切都没话说。
楚嘉禾轻微地咬了下唇,心道景霖也欠了他人情,不若就此还清。于是道:“义弟自身不保,这人情自然是要我这个做义兄的替他还。”
韩与抬起眼看向楚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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