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定睛一瞧,登时憋不住,背过身去无声笑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夏青忙凑过去低声问,阿杏掩口笑得肩膀直抖,却又不好说,只能一个劲儿摇头。
那是用来染白发的膏子,东家睁眼说瞎话呢……
男人既不敢随便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拿眼睛凶巴巴瞪着叶连翘,却不说话。
叶连翘也没难为他:“唔,想来你是不记得了,这也很正常。”
正常个鬼!你媳妇用了一个多月的东西,脸都毁成那样了,你认不得?
“你媳妇弄成这样,我心里真个过意不去,你看这样行吗?我重新给她治,不收钱。”
她不紧不慢地问,见男人仍不作声,便又道:“你是不是信不过我了?那……我赔你钱,行不?你想要多少?”
男人额头渗出冷汗来,不住吞咽唾沫,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既不要钱,也不要我重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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