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一下子忘了哭,脸也不捂着了,抬头愣愣地望向叶连翘。
“快捂上捂上,怪吓人的。你说我也真够能干的,怎么就把你的脸治成这样了啊?”
叶连翘忙不迭往旁处躲:“我记性不大好,你跟我说说,你是几时到不老堂找我治脸来着?”
“腊月二十。”
男人斩钉截铁,言之凿凿道。
“哦,腊月二十,都一个多月之前了,怎么现在才觉得不对,跑来找我呢?”
叶连翘亲切一笑,又问。
“你、你开了个膏子给我们用,说是得使上一个月。”
男人有点磕巴了:“哪知,越用状况越坏,现在就成了这样。”
“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叶连翘煞有介事一拍脑门,“那膏子还是我专门制的呢,是这个吧?”
一面说,一面顺手从木格楞上取下一个罐子,往那男人面前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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