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仿佛在墨清池言语落地的瞬间都已经成为了哑巴,跋锋寒也成为也哑巴很长时间,他才张开嘴巴说话,他的眼睛从墨清池的身上最终落在墨清池的剑上,随即再凝视着墨清池,问:“墨兄难道准备就在轮椅上拔剑吗?”
墨清池神情平淡:“我一向都在轮椅上拔剑。”他说道这里故意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迷离的神色,他的心思在一瞬间仿佛已经非得很远很远了,他慢慢道:“世上令我起身拔剑的人实在并不多。”
显而易见言下之意跋锋寒你并不算其中之一,这言外之意他明白,但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了,他是一个不愿意占人便宜的人,只是倘若有人自寻死路让他占便宜,他也不介意,他是一个非常实在的人,因此他此时此刻没有说话了。
他双手已经按在腰间的刀剑上,他的眼睛也已经盯着墨清池的手。
墨清池的手也已经移动在剑柄上,一个高手可以从对手握剑的姿势拔剑的手法知晓这个人的修为境界,跋锋寒便是此中高手,他从墨清池握住剑的姿势可以看得出这位看上苍白虚弱的青年绝对是一个剑道高手。
他这一路以来见过不少剑道名家,但没有那个剑道名家的握剑姿势可以比得上眼前这个看上去苍白不堪的青年人。
望见这一幕,原本就没有存任何侥幸之心的他神情不有更沉重了,不过他却也更激动了,他的双手握住了腰间的刀剑,他已经准备出剑了,他的身上弥漫出一股比刚才更可怕更磅礴的气势,刀剑还没有出鞘,这种恐怖的气势已经令大厅内大部分人都目眩神迷。
不少人在这股压力之下面色更是苍白如纸,一退再退。
王通皱了皱眉,张了张嘴,但并没有说什么,他原本是准备出手阻止跋锋寒的,只不过他的老友欧阳希夷对他摇了摇头,因此也唯有作罢。
王世充并不在意这场决斗的胜负如何生死如何,此时此刻他全然是以一名观战者的姿态望着两人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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