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仍站在那里踌躇,江淮之轻声嘱咐了,抬手落下床架上那方米金绣鹤的纱帘,将他的神色遮得看不清了。
“对了。”
“怎么了先生?”
她偷偷瞄了一眼那纱帘,烛光淡淡投在帘上,只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
“你近来表现很好,去过的几个诗会对你的评价都不错,今日的香市也有人在传你‘一笔绘灵韵’之事。”
那清冽的声音,自帘内缓缓传出。
“陛下最近对你与乾景的婚事,亦有松口之意,故而相府往我这里递了帖子,邀我明日登门聊作感谢,我应下了。”
“好……”
一个字刚刚吐了半声,她攥着衣裙的小手蓦然一紧,猛得就抬了头。
啊?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