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有种莫名的味道,她说不上来,好似前几日在李乾景口中,也听过这样的调调。
“画我便画了吧,说过了,天大的祸事,也是教不严师之惰。”
“……真、真的一点都不骂我吗?”
她面带内疚站在原处,鸦睫扑闪扑闪的。
“不必多想。”
江淮之心里头乱得很,只觉一股奇怪的酸气时不时往上涌,就像是吃了坏掉的东西。
“以后诸如此类,你若不知写谁画谁,都归到我头上便是。”
顿了顿,他补充道。
“就说是我布置的课业。”
这也能布置课业的吗……
“去吧,此事我会解决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