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点头。
“它比‘疼痛’弱。但不会被忽略。”
林植没说话,只是走进来,站到他旁边。
他只是忽然开口,问得很认真:“你希望我不再尝试这些吗?”
林植看他一眼,没答。
他转身打开了另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干净的咖啡杯,又换了一把把手不烫的玻璃壶。
明殊安静地看着。
他不是在等林植接手,而是在学习——学习林植的动作轨迹、温度判断方式、动作节奏。
一分钟后,林植才淡淡开口:“别做蠢事。”
他没说“别学”,没说“别动”,只是骂了这句,声音低得像早晨的底噪:“你可以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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