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有点烫。机器刚加热完,他试着用手去扶——
手指触上去的瞬间,温度判断来不及下沉,神经信号先一步触发了微弱痛感。
不是灼烧。但是第一次,他感到“不舒服”。
他没有立刻收手,而是皱了下眉,像在体验这种反馈。
然后——
林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冷得像清晨的冷水:“你想把手烫坏再回来让我修?”
明殊抬起头,看向门边。
林植倚在厨房门框上,睡衣还没换。
明殊把手从锅把上收回来,垂在身侧:“我试图判断……‘不适’是什么感觉。”
林植没进门,语气却沉下去一层:“你判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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