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还在她眼底烧着,那双本就惯于压制情绪的眼神却在此刻冷得仿佛要结霜。
她没有第一时间摔掉终端,也没有冲动行事,只是缓缓坐回椅子,指节抵着下唇,像是要把所有情绪都咬碎咽下去。
顾清客在她面前从不藏拙,从不藏狠,甚至这次都不遮掩自己在“制造”澜归的手笔。
——他那种傲慢,不只是给她看的,是像扔下一颗烟雾弹,看她喘着气去冲破。
她明白得太晚。
她原以为那不过是澜归曾短暂接触的某种“机构程序”,甚至一度以为那是顾清客早年随手养废的“底模”,可现在才看清——是按着一套类似她“调教”的模板,JiNg细雕刻出来的“作品”,是顾清客的某种病态仿生。而他如今将那段过程留下来给她看,就是像一场狂妄的对赌:你能更“养”好吗?你b得过我吗?
她不会认输。
她当然要反噬回去。
几个小时后,清客正在城郊一间私会所里会人。他没有藏行踪,甚至是明知会被查到地坐在光下。
周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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