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带他来了。不是带他来受难,是让他看清楚她站的地方、她的世界、她愿意带谁上来。
澜归攥着酒杯,指尖已经泛白。
他看着那些“旧交”对她的客气、疏离、提防,以及某种隐隐的试探。
然后他想:周渡从不屈从任何人。
可她带自己来,是不是也算某种“公开宣示”?
——或许是,或许不是。
可他有点喘不过气了。
澜归不记得这是第几个对他意味深长笑过的人了。
他们一句“原来你就是那谁”或者“果然是她的菜”,笑得太轻,仿佛在看一个圈养物,又仿佛是在暗戳戳地说:周渡也不过如此嘛,私下也会玩点“年轻漂亮”的。
他听得烦,脸上却还维持着礼貌。
他曾经也是这样场合里的人,独当一面。可今晚他像周渡身边那个不该出声的影子,或说得更直白些——一只被驯得乖顺漂亮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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