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人凑过来说:“你是澜归?我在一个小圈子里听说过你……不容易啊,现在居然在她手下混?”
对方说得轻松,像玩笑。但语气里的“她”重得要命。
他这才有点恍然:自己的名字,早已经传到了这群人耳朵里。但他们知道他的方式,不是旧日的澜总,而是——那个跟在周渡身后的“他”。
周渡握着香槟,淡淡地瞥了过来一眼。
像是察觉他不自在,又像根本不在意外人的调侃。她的气场仿佛把所有人隔在三尺之外,只有他被拽进来,困在这道目光里。
“走神了?”她低声问。
他咽下喉头的涩:“没有。”
“怕别人说?”她贴近些,语调还温和,但眼尾沉下去了,“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那一刻他突然没法再和她对视。
——不是怕,而是酸。
原来她早知道会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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