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低下头,像一只真正的疯狗,把额头贴回冰冷的地板,轻轻喘着气,等待她的审判。
你猜怎么着?
周渡其实早就醒了。
她从他起身第一声“木地板响”就睁开了眼,但她一直没动。
直到他跪回来那一刻,她才把一只手缓缓伸出被子,慢慢抓住床沿——像一只掌控猎物的豹,准备撕开最后一层假象。
他刚重新跪好,头贴着床边,努力压低呼x1。
身后安静得可怕。
他以为她还在睡。
直到半晌,她的声音从被子后淡淡响起:
“K子呢?”
他身T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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