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忍着腰间酸软,缓缓撑起身,小心地把脚步落在最轻的地方。木地板吱呀一响,他立刻停住,仿佛犯了什么罪。
床上的人背对着,像是还睡着。
他才慢慢挪到门口,拉开门缝,整个动作像从监狱里偷逃的狗。
卫生间灯光一开,他整张脸映进镜子里:发丝凌乱、唇角发红、脖子还有昨晚她指尖压过的红痕。而他K子下那块Sh印,狼狈到不忍直视。
他脱掉K子,把那根还带着余热的清洗g净,每一寸都像在洗罪孽。
他指尖m0到前端微微残留的时,手停了几秒,然后小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他怕她听见,却又像是想被听见。
水流声盖住他喉头那点闷哑,他洗得很久,久到腿有点发软,才穿好衣服,重新蹲下身,一步一步地回到她床边,又跪下了。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醒。
但他不敢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