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晟,”她淡淡吩咐,“下次他来,你就拿专属坐垫接着他吧。”
祁晟:“是,主人。”
澜归指尖发麻,脑袋嗡嗡,前端在“第一滴”的羞耻中紧绷到几乎炸裂,眼睛红得像快要流泪。
但她只是继续翻文件,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天气:
“两个都戴着装置……一个能g活,一个只能弄Sh。”
“你说我该喜欢哪一个?”
澜归那句“他也是狗?”还没出口,眼神就已经出卖他:
“什么?她上司是……老狗???”
震惊、酸意、战意、羞耻交杂成四重击,仿佛在说:
“我努力这么久才养出一点尾巴,她上司居然是条已经能自觉趴沙发的熟犬??我还他妈Sh人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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