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今天还是坐得太轻松。”
“都Sh到沙发了,还装出那么淡定的样子。”
她手一伸,拿起茶几上的纸巾——
轻轻地,往他身下压了压。
“……滴。”
那张纸巾一贴再松开,出现了一圈小小的、浅浅的、心虚得不能更心虚的水渍。
祁晟眼神未动,但眼镜后的眼底像闪了下。
周渡慢悠悠地把纸巾收起、折好、叠进了自己手包最底层。
她开口:
“澜归坐过的地方,从今天起,要做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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