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没有打断他的话,于是祁伤永接着说道:“就像今天见到的那些人一样,皆是‘下愚’而已。他们眼里不足,境界低下,智慧更是只有单纯的非黑即白一般简单。他们见不到东亭县县民丰衣足食的生活,见不到东亭县路不拾遗的风气,更是见不到见东亭上空,那萦绕着的国运比以前更加强盛、繁荣,就这么凭借自己的臆想便妄下论断,诋毁大人的政策——”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一切还是跟我当初那时一样,没有改变。”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很是感概。
然后,他看向许开的双眼:“大人,这样的‘下愚’,真的值得作为你的圣路吗?”
许开还是不发一言,只是单纯地喝着汽水吃着菜。
虽然许开天赋卓绝,但祁伤永也活过了千年的岁月。虽然他不知道许开在想什么,但肯定是在想什么东西。
于是他感到一种满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人说我是木头。”许开忽然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什么?”
“左行裕那家伙说的没错,舆论果然是很重要的东西啊。”许开的声音更加感叹,然后他看向了祁伤永,“你买过《新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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