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考上天庠,就能去书阁查阅了,这事的权限不算高,五成左右的天庠学生都能查阅相关的卷宗。”
“……”
祁伤永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没有考上天庠一直是他内心的一大遗憾,甚至到了心病的地步。虽然他总是被誉为“百年一遇”“天纵奇才”,但没有考上天庠,这些称赞都是虚名。
今天被许开如此直接地揭露——不,看他还详细地为自己解释天庠的书阁,应该是无心的——他的心病,自然也让他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但祁伤永温文心坚韧,自然没有因为这点打击就一蹶不振,于是他说道:“今天在火车之上,那些人的说话,大人都听到了吧?”
“是伱不知不觉地影响了他,让他说那么多话吧。”
“东亭侯好眼力,不过,我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只是让他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说出来罢了。”
啪。
许开将喝完汽水的杯子矗在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响声:“所以,你是在借他的口向我提建议?”
“不,并非如此。”祁伤永否定了许开的说法,“我为东亭侯大人的话语和圣路所触动,所以开始游历天下,没想到今日居然还能与大人再见。只是这些时日,我也游历了不少的国家,却并没有见到本质的区别。反而,更加坚定了我自己的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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