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尤揉捏着明裳的腰肢,男人紫衣玉带,衣冠整齐,反而在他怀里的明裳气息紊乱,耳珠生粉,衣裳也乱了,一张艳极的芙蓉面格外勾人。
在他怀里,像个只会扰乱他心神的妖精。
李怀修看着女子丰唇盈水,慌张地整理凌乱的衣襟,眼目沉沉,心不在焉。
她为什么要对柳絮白避之不及。
柳絮白又为何要借看马驹的由头,在他回行宫后到这马场,舍命去救一个与他毫无干系的后宫嫔妃,甚至不惜怕他疑心,被人诟病。
在她进宫之前,可曾与别的男子倾心相许。
她这样好的颜色,怎会没有人喜欢。
李怀修唇角压平,清晰地察觉出自己压抑的震怒,他惯来如此,越是生怒,面上越是平静。
时至今日,他已经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更喜欢玩弄权势于股掌,收拾那些没人能解决的摊子,几乎无人再能真正轻易让他震怒。
然这女子总能牵动他的心绪,已经不止是一个宠妃那么简单,他无法再压制那个念头,更无法轻易忽视。
昔日汉武帝金屋藏娇,如今他倒真的像筑个金笼子,将这女子关在里头,日日只能见他一人,只能对他哭,对他笑,对他撒娇求饶,百般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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