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在眼眸瞪大,拖着病体直起身子,反手甩了彩芸一巴掌,彩芸脸上火辣一疼,身子蓦地栽歪,被打得愣住了神,“主……主子……”
“我从未苛待过你,你……咳咳……”柳常在捂着胸口瘫坐到地上,“你为何……”
柳常在病弱得难以说完整一句话。
这时,不知谁忽然发现了怪异,“彩芸衣袖里掉出的帕子怎有几分眼熟?”
彩芸似有心虚,忙把帕子收入怀中,眼神乱飘,“是奴婢姐姐绣的帕子。”
那嫔妃喃声,“嫔妾倒是觉得绣样与宓贵人的帕子有几分相似。”
闻言,无人可见,柳常在眼眸低下来,咳嗽之时,眸色闪过一抹得色。
不先指使彩芸嫁祸自己,怎能让人察觉宓贵人的恶毒。
而在那嫔妃狐疑地说完那句话后,彩芸眼光极快地扫向明裳那处,毫不遮掩地被人看出眼下心虚。
今日这出戏,可都是把栽赃嫁祸玩弄得娴熟,真相扑朔迷离,众人一时当真分不清,倒底是谁往徐答应的栗子糕里下了佛手莲。
明裳微抿起唇,眼底的神色倏忽冷了下来,她还是看低了柳常在。不过,柳常在自己犯下的事,也休想轻易扣到她头上。
她没有辩解,静静地等着,柳常在还有什么对付她的手段,做的越多,错的越多,仅凭下毒险些害了景和公主,今日她就别想翻身。任何人都不能把心思打到皇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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