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着等改天跟他算帐,走上前帮他脱外套,把外套脱完她就转身要走,手被肖既晚拉住。
“还没脱完。”
苏汀南早就受够他了,伸手扯住他的领带:“得寸进尺是吧。”
这个举动让他收敛了一点,垂眼用另一只手自己解着纽扣。
看他老实了一点,苏汀南转身想走,结果他直接用那只受伤的手把她拉住。被她强行挣脱的动作牵动,闷哼了一声。
“真的要走吗?这样我的手很疼。”
感觉自己上辈子可能欠这人的,苏汀南只能留在他身边,伸手帮他解领带。
但他的另一手空闲出来又开始不老实地在苏汀南身上游走。
也许是被鬼迷了心窍,苏汀南罕见地没反抗,任由他去了。
这次他仗着自己手上的伤对苏汀南提了很多无理的要求,有一点反抗又开始说手疼。
一直到最后苏汀南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他才把人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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