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门口的时候,肖既晚转头看着苏汀南,故技重施。
“手疼。”
苏汀南无奈地上前去输入密码给他打开门,进门后又径直走进房间找医药箱,翻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肖既晚本来望向窗外,见她出来之后视线就像粘在她身上了一般,没离开过。
走到他面前,苏汀南把他的手握住,拿出消毒的药水,用棉签蘸取了之后轻轻涂上去。
她靠得很近,肖既晚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洒在手上,指尖几不可察地轻颤。苏汀南以为弄疼他了,停下动作,抬眼问他:“很疼吗?”
不问还好,一问他又找到发挥的地方了,他点点头:“嗯,有点。”
“那我轻点。”
动作轻柔地给他涂完药之后苏汀南收好药箱,看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也没提。
想着他今天受伤了苏汀南态度已经比以往缓和了很多,但偏偏这个人占了一点便宜还要得寸进尺,脱衣服的时候也嚷着说手疼让苏汀南帮他脱。
苏汀南看了他片刻,这人毫不心虚地跟她对视,眼里还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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