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里迈出来,被骤降的温度冻得一颤。他踉跄走到那里,拽下软管细细打量——连接水龙头的一端已经被撑得变形,另一端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气,判断起来的话,这大约是仆人洗衣服才会使用的东西。
比手指略粗一点,放进去一定很痛。但他实在太难受了——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脑袋很昏,小肚子也很疼,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小孩浑浑噩噩地爬回浴缸,把软管连在浴头上。他仔细调了调水温,然后视死如归地分开大腿,强行将那个过于坚硬的东西插进自己下面。捏着管身的手指发抖发白,却不过推进几毫米:
——已经是极限了。
眼泪和发梢上滴落的水珠混在一起,Omega吸了吸泛红的鼻尖,决定这样试一试。失力的穴道根本含不住猛然冲入的温水,痉挛的足尖蓦地踢掉了摆在一旁案几上的瓶罐,卢卡斯哭喘一声,不服输地去捡掉落的软管。
“巴尔萨克先生?”
女仆在外面犹豫着呼唤,似乎非常好奇深受府邸主人宠爱的小孩为什么要躲到仆人的盥洗室里,“……洛伦兹伯爵刚刚回来了,他在找您……啊,是的,先生,他在这里。”
“——啊、等、请稍等——!”
昔日令他感到安心的脚步声此刻变成了滚烫的烙铁,每一下都熨得他脊骨发颤。卢卡斯啪地把软管甩到了一边,站起来就要去摸浴巾——
他猛地想起女仆……是有钥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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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单手搭在门把上,示意多余的人可以退下了——楼梯间的阳光在Alpha身前拉出一条漆黑的影子,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他站在门口,静静觑着僵直的Omega。
小孩的眼眶还是红的。那条浴巾遮住了少年的锁骨以下,把他脖间青紫的牙印和新鲜结痂的后颈都暴露在外面。卢卡斯像是到走廊罚站一样无措地咬着唇呆在那,白晃晃的手腕上带着两三道明显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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