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从善如流,“遵命,陛下。”
……他阖了阖眼,还是止不住的心寒,“我本就视您为…陛下何苦用他来拴住我。”
“如果我们为同朝政党,我必定将您托为最真挚的伙伴。”
女人垂下睫羽,一扫刚刚黏糊糊的神态,悠悠叹了口气:
“……但一个王不会这样做。”
独权怎么可能出现朋友?君主不会允许任何棋子擅自越界、失去自己的掌控。
她不是不相信,是不能相信。
——就算阿尔瓦呕心沥血,把肚肠都剖出来呈给她,她也不能相信。
……恨就恨吧。
卢卡斯呆呆坐在浴缸里,很快意识到这样做深处的东西流不出来——他只好羞赧地扶着腰,尽量分开不听使唤的双腿,把另一只空闲的手送到那个红肿发烫的地方。惨遭蹂躏的穴口仿佛被上了锁,只是撑开一条缝隙就带来脊背发麻的撕裂感。Omega憋着一口气,略短一些的无名指一鼓作气地探到里面,强行活动了两下,“呃啊……”
高热的黏膜立即裹了上来,几乎散架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任何戳弄,卢卡斯眼眶里湿润润地盛着眼泪,有些绝望地发现老师昨晚顶得实在太深了,他根本够不到那个地方。穴道蠕动着对异物做出斥力,温热的清水都被拒之门外。小孩咬了咬唇瓣,把视线放在盥洗间狭窄的木柜上,那上面摆着一圈网起来的软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