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
李藩努力想着被自己一直视为暴君的当今皇帝到底有什么仁德的事,想了半日后,才道:“其禁止溺婴一事,可见其仁,应当记于史册之上。”
“这本是小事,可记乎?”
贾纯问道。
“体现陛下仁德的岂是小事?杨翰林,公之言很危险!汝心中可有君父?!”
李藩很严肃地批评起杨所修来,且吩咐道:“能记的,自然都得记上!只要能体现陛下仁德的,就不是小事!”
“要让后人知道,乃吾皇千古第一仁君!是仁君!所以吾皇才能颁布这千古第一善政!明白?!难道你们想让后人觉得,免天下田赋的善政非一仁孝之君所为吗?”
李藩说道。
“陛下对太妃素来冷淡,又不常亲自参加祭祀,实在是难提一个孝字,且也从未减过什么刑罚,也没有大赦过,这仁字也实在是难提。”
杨所修道。
“一定要提!尽量寻些出来,要让后人知道,吾皇乃仁孝之君,所谓为尊者讳,如今陛下虽然不让这样,但我们可以把彰显他仁孝一面的都补记上,我想想,陛下还有什么仁孝的事被遗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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