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恩浩荡!”
“饶是汉文帝、唐太宗,也未敢如此做也!”
……
许多士民因此不由得望北而叩。
不过,朱由校免天下田赋的事,倒是让记史的翰林官犯了难。
因为他如果把这诏令记下来的话,无疑就是在告诉后人,他这么一位严酷的暴君,居然做了比古往今来所有仁君贤主都未做到的仁政。
这实在是太打儒家的脸了!
“这可如何是好!此政一记,后世之君,怎好再信‘宽仁’二字可济民也!”
翰林史馆侍读学士杨所修就因此对侍讲学士李藩说了起来,且面露难色。
李藩则思忖片刻后,笑道:“笑话,吾皇本就是宽仁之君!自三皇五帝以来,便无仁德在其上之君!先不说其,其。”
李藩话到这里,另一翰林学生贾纯就问道:“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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