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荣脸红了起来。
这时候,驸马都尉巩永固倒是忙说道:“大冢宰,我可以上本婉拒此事,但是以在下愚见,恐不能若您愿。”
崔景荣则道:“驸马能愿意如此,便可见其德!下官告辞!”
于是,崔景荣离开了这里。
而保宁公主则不满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问巩永固:“为何答应他,你难道不知道皇兄的心思?”
“殿下,在下自然知道,而且我也是因为陛下才答应的他,等陛下驳回了的婉拒奏疏,我还是会遵旨,然后走马上任,到时候,起居注上就会写下我婉拒翰林官职的事,而在史书上留下我非贪权之辈的记录,如此后人必因此觉得有我参与的起居注可信!这其实符合陛下改变翰林院现状的意图,不然,他崔尚书,也不会来找我了。”
巩永固回道。
“你是说他崔景荣是在帮皇兄?”
保宁公主问道。
“老狐狸罢了,言语上说对此事不赞同,但行动上又是在迎合圣意,不然,如何能坐此高位?”
巩永固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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