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宁公主则停下脚步,坐在屏风后面,道:“我在屏风后与你说话,可行,圣旨早就下达过,言宗室外戚可入外朝翰林、都察院、学部、礼部、国子监等地方为朝廷效命,如今皇兄下旨让我驸马入职翰林,也算是合乎前旨。”
“但这有悖常例,且有外戚干政之嫌,殿下当谏于陛下才是。”
崔景荣回道。
“你既说有外戚干政,又为何让本宫向皇兄谏言?”
保宁公主回道。
崔景荣不答。
而保宁公主则继续说道:“可见你老糊涂了,连点原则都没有,你既不满皇兄下这样的旨意,干嘛不自己封驳回去!还在这里唆使驸马,我看你是怕被抄家杀头吧,既畏死,就不要企图阻拦圣意,想必,你又不甘文官受制于外戚宗室监督制衡,故而又怕惹恼皇兄,又想阻拦圣意,你这样的人,还真是悲哀,既不能安之若素,又不能刚烈不畏!”
“公主殿下,女子当以少言寡语为德,否则类若小人也!”
崔景荣急声说了一句。
“大冢宰,士大夫也当以少言寡语为德,否则也类若小人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挑唆驸马阻拦圣意,怎么看都不像是君子作为!有本事,你吏部自己封驳就是!而不是让驸马替你们出头!”
因朱由校说过让她要学会为自己发声的缘故,所以,保宁公主便继续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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