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当然不会和幸村说得这么清楚,今天的幸村让她陌生又害怕。
最终幸村还是赶在末班车前离开了,离开前,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冰凉又幽长,藤堂夏甚至梦里都感觉被这眼神注视着。
夜里没睡好,加上下午出了一身冷汗,到了第二天,她美美倒下了。
而她的外祖母前两天去静冈探望年轻时的姐妹,估计还得在那边住上一阵子,弟弟外出研学,两个人都不是短时间会回来的行程,藤堂夏也没打算因为感冒劳烦他们,这种小毛病,自己熬熬就过去了。
她请假在家里休养,睡得昏天黑地,等到迷迷糊糊睡醒才发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人,她猛然惊起,正对上那人缓缓转过来的脸。
——是幸村!
他什么时候进来了,又在自己房间呆了多久?
藤堂夏庆幸自己因为太难受直接和衣而睡,不然…….
不对,现在不是该庆幸的时候!
她怒目而睁,看向那个坦然坐在她床上的少年,他穿着日常的训练服,红黑相间的T恤衬得他lU0露在外的皮肤异常雪白,不经意撑在床沿的一截手臂,淡紫sE的筋脉蜿蜒到手背,是与他看上去纤瘦的身材背道而驰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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