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徐晓书在产康医院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
那种在手术室外手足无措,心脏不断下坠的感觉,他再也不想T验第二次了。
直到看到她和刚出生的儿子安然无恙的被推出来,他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握住她手的那一刻,他不断下坠的心在安然着陆。
“傻瓜,别哭,我没事。”
徐晓书虚弱地揩去他的眼泪,看着他嘴唇发白,眼眶通红的样子,真怕他一个不注意撅过气去,到时候她大的小的都要管,这才倒灶。
现在她的手被他握住贴在脸侧,指腹被不轻不重的捏着,她想让他去看看宝宝,但张了张口,还是止在他滴落的眼泪里。
罢了,现在更需要看的人是他。
医院的夜晚寂静得让人心慌,双方父母看完孩子欢天喜地的走了,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周界,还有他们的孩子。
她躺在床上,周界拿出手机给她看孩子的照片,皱皱巴巴的眉毛都没有,一点儿也不好看,但周界很喜欢,设做了屏保,后来被她偷偷换掉了,儿子的黑历史还是删掉b较好。
昏h的灯光从两人的头顶倾泄,她看着依偎在自己病床前的美少年,眉目如画,看向屏幕的眼睛里有了她都不曾见过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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