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舍不得阿谚留下呢,今日见不到阿谚的时辰,我想得紧。”
感觉怀里的身躯软和下来,她接着说
“母后也想念阿谚,我们在这儿的日子不多,菱菱愿意分些时间给母后,阿谚也要愿意,好嘛?”
薛淙谚张起双臂搂紧怀中的身躯,躁郁的情绪消减了不少,下巴留恋似的在她头上蹭了蹭,
“阿谚听话,菱菱不要难过。”
月红菱身子一抖,她以为她将泪眼掩在夜sE中,他便感受不出那份古怪,但她似乎低估了薛淙谚对她的情绪的感知。
压抑很久的人最怕突如其来的关心,她的情绪几乎决堤,只能胡乱擦着脸,背过身,催促他快走,太后快等急了。
等那脚步声走远,她方才回头,眼里翻滚着复杂。
那人将薛淙谚留在g0ng中,怕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自己。
她在进入那皇城的那刻,就像进了一处窥不见尽头的黑雾森林,明知危险重重,却看不清前路,但每一步都似乎在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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