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羽也摊开手,忍不住笑道:「你该去问那个老道才是。」
「你!」孟久憋了一口气,好半天才吐出,苦笑道:「算了,我早该想到你是这德行。不过,陈小铃的事你必须管!诶,诶,诶,不许推脱。第一,我的T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到可以自由C纵修罗刀的能力。第二,是你上次放跑了陈小铃的魂魄,该你负责!」孟久说到这里,看到杜亦羽的笑容,脑子一动,忍不住叫道:「靠,你早就准备管的是不是?」
杜亦羽笑道:「当然,我做事很少半途而废的。陈小铃背後,还有一个主使者呢。」
孟久气得半天说不出话,突然,又是一个念头浮上,皱眉沉Y:「你,你当初不会是成心放走陈小铃吧?」
看着杜亦羽不置可否的神情,孟久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叹道:「你把陈化铭当诱饵,就不怕他出事吗?」抱怨了一句,他掏出陈化铭脚上的照片,开始将陈化铭身上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又叹了口气道:「陈化铭,唉,现在被陈小铃折腾的很惨啊。我们不该任何措施都不作就离开北京的。」
杜亦羽坐在转椅上,看着那张照片,脸sE被电脑萤幕映得有些苍白。他依旧维持着嘴角得笑意,但却说出了一句令孟久为之窒息的话:「没有人可以保护所有的人,所以,只能习惯某些不幸的发生。」
孟久愕然的看着杜亦羽,突然想起来,这个男人,也是一个天授画屍人啊!
沉默不知维持了多长,总之,孟久决定不再去想杜亦羽的身份,既然已经自然而然的将他当做了朋友,就不要因为那些无聊的事情而恍惚。最可怕的存在又如何?总不能以这种笼统的概述去评价某一个单T吧?
孟久不得不承认,友情有时候是很微妙的事情。如果这种放虎归山的事情发生在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身上,那他一定会大骂那人的冷酷和可怕,而当这事发生在杜亦羽身上,却变得可以理解,可以解释,可以接受的。同样,也使孟久怎麽也找不到净月口中那种最可怕的存在的感觉。
杜亦羽,天授画屍人,可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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