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要来我家啊?」简斌怒。
「那你要来学校阿。」老师这样说。
「你是教智障班的不用来教我!」
「是特殊班,」老师纠正:「就是需要花很多时间关注的学生,跟你一样。」
「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这样做,那一点用都没有,轮不到你可怜我!」简斌怒吼。
他不知道为什麽这麽愤怒,他一开始就喜欢逞凶斗狠,但是现在他感觉到被同情而悲哀。
老师将头转向桌上崭新而毫无动过的课本沉默许久。
他当时这样说的:有时候陷太深的人,无法看到地面上的花光,而不断沉沦。但假设想让他们立刻知道往上的方向,就需要更大的光芒引导。
简斌觉得老师作做,但是又不争气得想哭起来。
十八岁,却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
或许是他已经感觉到老师真的想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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