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说,害怕爷爷过世没人照顾,她不信任媳妇,她对於儿子娶的nV人从头到脚都嗤之以鼻,她偶尔会宠林源,但就是偶尔,她很忙,她需要照顾爷爷,而且林源活像是自闭儿。
第一次尝试天晃运动的就是NN,她在天花板上挂了一个套索,踩着椅子,一步一步的走向绳索,她神情绝望,因痛苦紧紧皱起的脸上出现更深的纹路,而每个皱纹彷佛刻划着人生中压力与痛苦,她将绳索套上脖子,朝呆滞的爷爷露出最後一丝温柔和蔼。
接着,她抓着绳子,毫不犹豫地踢开椅子,身T的重量全部集中在悬挂在颈部的绳索,脆弱的脖子和血管被拉扯,NN在天花板上愤怒扭动,像是在挣扎也像是发泄哭泣,最终过了一小时,她脖子骨有点酸痛了,而顺利活下来的她,垂下双手,望着酣睡的爷爷,她神情黯淡无光。
林源发现了NN,立刻上前就她下来,他犹记得绳索的摇摆,NN消瘦的身T微微地晃动,显得单薄而无助,因为脖子骨她没有自杀成功,然而吊挂在上头的她彷佛已经Si了。
林源扶NN下来的时候,她皱巴巴的嘴里还碎语着:「Si不了、Si不了……」
脖子骨是村子里的特殊遗传,这让村子出现许多独特的改变。
b如餐馆天花板都装载麻绳,从高处往下垂着,套所的地方刚好都在客人用餐的脖子附近,用餐的模样彷佛Si囚的最後一餐,又如游乐设施多跟勒住脖子有关。
或许是天晃运动让人觉得感受到刺激,或者纯粹是一种不Si的成就感,不仅大人喜欢,青少年中也很热门,这似乎成了健康运动的代表,也是优秀的象徵。
而六轻感恩村民们的不追究,还赠送许多更坚韧的麻绳和上吊措施给村民,每个村民都不亦乐乎,即使他们看起来危命旦夕。
「儿子,吃东西抬起头来,像什麽东西!」林爸爸的话让林源吓得耸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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