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元走到窗边,静静眺望医院花园里的景色,心中死一般寂静。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应该很生气,气得恨不能把陈楚明大卸八块;但除了刚醒来时难以抑制的愤怒外,从进入医院检查开始,陈景元心里便毫无波澜。
那晚的事他因为药效没有清晰的印象,但他依稀知道陈楚明对自己做了什么。然后呢?就像被刺激过了头,他不愿再想,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连带着那时的荒谬、暴怒和羞耻都一一没了踪影。
第二天一早,陈景元带着东西回了公司。
下午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陈景元坐在办公桌前,露出略带痛苦的神情,手撑着额头,脸色发白。
助理一进来就看见这幅景象,赶紧走过去:“您没事吧?需要去医院吗?”
陈景元摆摆手,强撑着坐直身体,把会议资料交给对方,吩咐他整理好发给相关部门,接着说道:“我休息半个小时。”
这是半小时内不要让人进来的意思,助理点点头,接过资料走了出去。
陈景元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吞了几粒吴仁给他开的药,定好闹钟,几乎刚合上眼就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人进了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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