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凛听得他的话,得意地笑了笑,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是的。”
他的手伸进谢园的衣领,暧昧地吻着他的侧脸,声音透着兴奋:“贱奴沈洵安,接下来如何做,我来教你。”
子时更鼓荡过三重宫墙,褚弘乾咽下最后一口参汤,养心殿的龙涎香才燃到第三寸。张春凛的密报却撞碎了铜漏声:「隐枫阁那位神识恍惚,直说要见陛下。」
指甲焦躁地叩在青玉案上,帝王望着军报上的朱批,喉间参汤泛起苦味。
近来来他刻意避着隐枫阁,倒非心软,除却身子日益虚乏不适,实是逆子叛军的铁蹄比美人泪更催人心焦。
他如何暴虐昏庸,亦懂得轻重缓急。
这人已入自己囊中,如何宠幸都是长远之事。不过今晚的消息着实叫他讶异,思虑半晌还是踏入隐枫阁。
进了殿门,透过层层红纱,他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人影。
层层红纱后,隽秀的身影端坐殿中,枣红官袍染着烛晕,乌纱帽侧簪的赤芍药还凝着露,恍若十九年前琼林宴上折花轻嗅的新科探花,透过白驹过隙的岁月在望着他。
狠厉绝情的帝王仿佛听到胸膛中的巨颤,难以言喻的思念仿佛要冲破而出,古井无波的桃花眸睁大,他掀翻无数重朱纱帐,急不可耐地奔向那殿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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