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杉闭上眼,一股脑问了出来:“我不让你去看话剧表演,你会不会生气呀?”
在她看来,这张窗户纸已经薄得不能再薄了。
最近异虫频发,她让雨晴晚上不要出门,就算是出去买瓶酱油都让十二跟着。因为什么,雨晴没问。
她为什么突然要表演话剧,为什么不让雨晴参与,又不让雨晴去现场观看,雨晴也没问。
昨晚雨晴做好晚饭送到学校,发现彩排中止了,为什么中止,为什么要换剧本,雨晴还是没问。
这种情况,太明显不过了,不动用芯片核心,雾杉也能想明白原因。
雨晴知道了,知道她一直在偷偷杀虫,之所以不问,是因为自己一直瞒着她。雨晴相信自己,同时也不希望干扰到自己。
所有出于隐瞒的愧疚在此刻爆发,雾杉鼓起勇气问完,即便闭着眼,眼泪也刷地涌了出来。
可在柴雨晴看来,这张窗户纸还厚得令人发指。
她几乎知道一切雾杉想隐瞒的事,而雾杉对于她隐瞒的事,仍旧一无所知。
柴雨晴放下碗筷走过去,轻柔地替雾杉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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