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手却落了下去,看他重新变成茫然的眼睛,柴雨晴知道,爷爷又犯病了。
自己给爷爷留下的最后记忆,是自己变成了异虫,还把一个无辜的人变成傀儡……
柴雨晴趴在爷爷的膝头,无助地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温暖的怀抱贴住她后背:“雨晴,你怎么啦?”
雾杉抱紧柴雨晴。
“不要哭了哦,要是舍不得爷爷,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家。”
柴雨晴摇头,哽咽着说:“不是,我只是怕……怕爷爷忘了我。”
那个与异虫无关的,真正的我。
雾杉想了想:“没关系呀,人的关系是相互的,只要你记得柴爷爷是你爷爷,就算柴爷爷想不起来,也永远都有你这个孙女呀。”
客观而言,驴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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